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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依旧是我家散文

时间:2023-08-17 10:59:51 文/马振华老师 文学学文网www.xuewenya.com

这里依旧是我家散文

  回家是非常有诱惑力的事情,我梦想着回家的情景。老屋,小街,还有那棵守护在村口的老槐树。村里的老石磨就在街中心,还有那口老钟,老井。高高挑起的井干。这是我离家时的印象。几十年已经没有到过村子了。儿时的伙伴都已经当爷爷了吧。

  回家是一种奢望,夜晚看月亮的时候,觉得没有家里的圆,每次看星星的时候,觉得没有家里的亮。月夜,小伙伴们在一起捉迷藏,到田野里抓野兔,去队里瓜地里偷瓜,到东边老奶奶家摸枣,这都是抹去去的记忆。给女儿说,给孙孙说。他们听的津津有味。大家觉得我诉说的家非常神秘。

  老屋后边是杏林,成片的杏林每到立夏后,就开始发红。满树的红杏招惹喜鹊们过来光顾,急坏了看杏树的老人。他们会拿着大锣拼命的敲打,惊吓喜鹊离去。尽管喜鹊袭击我们的杏林,但是喜鹊是吉祥鸟,我们是不伤害它们的。

  我和女儿一起回家,女儿开着自家车,顺着高速公路,不到三个小时,就从省城来到了县城,县城的变化我已经不认识。以前的车站没有了,马路变宽了,楼房变高了。我怀疑自己是在外地。回到了我们的村子。

  进村的是一条小水泥路,来到村口,首先不见了老槐树。我下车看了看街道,也不是我以前离开的街道。村西头有一个现代化的学校,代替了以前低矮的小草房。我看到一个老人当学校的警卫。老人看了看我:“这不是天尊吗。”我惊愕地看一眼老人:“您是?”老人笑着说:“我是孙老师呀。”“孙老师,我小时候的老师。”我激动地拉住孙老师的手,看到他满头白发,牙齿脱落,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英俊潇洒的孙老师了。

  我告别了孙老师,回到村里,很多人已经不认识我了。我以前的伙伴都已经老了。但是家家户户都是小洋楼。土路没有了,街道变样了。我找不到自己的家了。我的家后边应该是田野和杏林。哪有杏林,这里已经变成了社区,到处是楼房,到处看到的是私家车。一旁还有一些新建的企业和工厂。里边忙碌着上班的工人。这哪是我的家乡,分明是一个小小的工业区。

  我最要好的伙伴来了,拉住我的手:“你还知道回家呀。”我说:“这是我的家,难道你就不欢迎我回来吗?”老伙计笑着看着我:“村里现在咋样?”我感慨地说:“我已经认不出来了。我回来是感受那时候的杏林和原野的。”他说:“我也没想到。村子搬迁了。老村没有了,现在都成了社区。你还能认得。”

  我们正说着的时候,来了一位年轻小伙子:“支书,这是我们企业的一点心意,希望给支部增添一些宣传栏。”支书笑着对我说:“不认识了吧,这是你侄子呀,现在可是企业家了。”

  晚上,我住在了侄子家里,小别墅里,我回家睡了第一觉。梦里,我似乎回到以前的村子里,遇见了过去的伙伴,遇见了淘气的我们。梦很长,不想醒。没有鸡鸣,但有闹铃,黎明,发现月亮还是那么明亮。我感觉到了,这里依旧是我的家。

  在小城的一个城墙上,开发了一条街,挨着河本来是休闲的地方,后来不知道怎么的,就成了算卦市场。城管本来很厉害,但也不去管理这些算卦先生。算卦灵吗?小荷也不知道。但是这些天小荷心里别扭,因为小海已经三天没有给自己打电话了。小荷曾经听小海说,算命先生说他们的八字不合。他们不能来往。小海的.父亲出车祸死了,小海的母亲找人算卦,说小荷是白虎星,要克死他们家里很多人。

  小荷在网上搜了很多关于白虎星的解释,说的很怕人。她决定自己亲自去算卦先生那里算算,到底自己是不是白虎星。小荷一早就来到这里。她看到这里很多算卦先生。到底让谁算呢?小荷看到一个白虎老头,留着一个小白辫子,胡子老长老长,好似一个老道士。小荷觉得这个老头的道行一定很深。没有等到小荷来到,老头主动就到招呼。

  小荷坐在老头的前边。老头开始拉着小荷的手仔细看:“姑娘呀,你现在有心事呀。这几天遇到了烦心事。”小荷觉得老人看得很准。已经是深秋,落叶开始在小荷的身边开始飘落。老头叹了口气:“你的婚姻有问题呀。你有白虎劫。”小荷问:“什么是白虎劫。”老头说:“就是大灾大难。你不但克还克。在娘家克兄弟,到婆家克丈夫。没进门,克公公,进了门,克小姑。”小荷听得吓出一身冷汗。小荷:“神仙爷爷,你能破解吗?”老头说:“我是终南山大弟子下来为解救老百姓的,你只要去终南山上烧香,就可以破解。”小荷:“终南山在哪里呢?”老头闭着眼睛:“离这里九万九公里。”小荷:“那么远呀,我咋去呀。”老头沉默一会儿:“确实有点远。你可以让我代烧,今晚十二点钟,我可以腾云驾雾,去一趟终南山。你只要拿个香钱,给老祖带点功德就是了。”小荷:“拿多少钱呀。”老头掐指一算:“你这是婚姻,要天长地久,拿九百九十九就行了。”小荷从自己的包子里拿出一千块钱,即将递给老头的时候,来了几个男孩,走到老头跟前,抓住老头的白发,一下子把老头拽到地上,老头的白发被拽掉,露出一头黑发来。几个小青年拳打脚踢,把老头臭揍一顿,扬长而去。

  老头从地上爬起来,脸已经肿起来了。小荷忙扶着他:“爷爷,你咋不报警呀,我打110吧。”算卦先生忙说:“不要了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”老头顾不得受小荷的钱,收拾起自己的卦摊,灰溜溜地走了。小荷还想问老头,自己的胳膊被人拽住了。

  小荷回头一看,是小海。他才发现是小海领着人打老人。小荷非常生气。小海说:“这老头在这里骗人,我就被他骗了,说你我和的八字不合。让我破解,我给他九百九十九。可是我爸爸还是出事了。他说破解后家里就平安了。”

  小荷吓了一身冷汗:“原来是这样,幸亏你来的早,再晚一会,我也要上当了。”小海拉住小荷的手:“走,我们登记去。”

  还是那么明亮。我感觉到了,这里依旧是我的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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